“妈。”乔清川抬起脸,哭得像个30多岁的孩子。
他跪着爬行两步爬到金喜珍面?前,哭诉道,
“妈,这一切都是夏晴也那个恶毒的女人搞的鬼,还?有一定还?有乔安的事,夏晴也之前来找我的时候就提起过乔安,还?说得很难听,说我不配给乔安提鞋。”
“你到这种时候还?觉得错的是别人?”
金喜珍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乔清川的头,咬着牙说道,
“你三十二岁了?啊,儿呐,说起来你也是当爸爸的人了?,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呐?”
“妈~”乔清川哭着扑向金喜珍,把头埋在她的膝盖间哭着哀求。人家才不要长大,人家一直是妈妈的大宝贝。
“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来跪去,没一点出息。”
金喜珍发话,管家连忙走上前把乔清川扶起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金喜珍顺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一串碧玺佛珠,拇指在温润的佛珠上轻轻摩挲着,半晌,她叹了?口气,
“夏氏这次做事是太绝了?点。”她抬起下颚,示意管家,“你通知他们,就说我要见。”
“他们是指?”管家脊背微微前倾,恭敬地回道。
“夏氏,乔安,和乔安的老婆,是叫叫什么来着?”
“姓杜,杜晓若。”管家回。
“我年纪大了?,记不住这么许多,就这样吧,你明白说的是谁就行。”
说是记不住,其实金喜珍根本是不屑于去记,在她的心里,杜晓若虽然表面?上是小儿子的老婆,但?只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人罢了?。
看到老妈要出手了?,刚才还?如丧家犬一般的乔清川脸上浮现?出小人得志的笑?意。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那天在公司走廊上乔安在他耳边说的那个名字。
乔清川犹豫着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金喜珍,但?金喜珍却好像很累了?,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走出主楼,乔清川坐上高尔夫车回他的江山楼。乔家的庄园很大,平时在庄园里各处走动都有专门的高尔夫车搭载。
在车上,乔清川想,之前韩念薇的事虽然隐蔽,但?也闹过一阵,也许乔安从哪里随便听说过。
如果?乔安真的有什么实锤的证据早就出手了?,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口嗨一下而?已。
想到这里,乔清川又把心揣回肚子里去,觉得这么点捕风捉影的事不必要告诉金喜珍。
这几天的天气越来越热,坐着不动都能闷出一身汗,早上慕华去菜市场的时候买了?一个大西瓜,这会儿正在冰箱里冰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