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在茶几另边,面前摆着精致茶杯。
它双目无神,看起来颇为麻木,直到茶杯再次被倒满,才委屈地鸣叫了声。
喝不下了。
都喝了大半月的茶了!
白芙雪见状,叹了声。
她装身体不适,总不能出门,被人发现她其实担心输给路杳,怯战了怎么办,只能待在房间。
可待在房间,除了沏茶她不知该做什么。
惆怅之际,白芙雪听到房门响起,外面响起少年无礼的喊叫:“喂,还活着吗?”
白芙雪听到声音,瞬间警觉,赶忙收拾好茶具,往脸上抹了点白色粉末。
应烛在门口等了半晌,眉眼露出不耐。
他想转身就走,但念及糖葫芦,忍了忍,里面的人终于出来了。
白芙雪长发散着,脸色惨白,浑身上下透着股虚弱至极的模样。
见她如此,应烛眼里的厌意淡去了些,望向她光洁的额头,心道竟然不画花钿了。
他把话本递去:“这个给你,养病的时候可以看。”
说完,他便脚步匆匆走了,留下怔愣的白芙雪。
应烛何时会体贴人了。
当年她在应家,谁都对她很和善,唯独这个名义上的阿弟,对她展现出强烈的敌意。
热脸贴了好几次冷屁股,白芙雪也怒了,内心已用小针扎了他无数回。
今日,竟收到这东西。
白芙雪从未看到话本,这种俗人之乐,如天边皎月一般的人儿,是不会看的。
不过她见青鸟实在不想饮茶,又闲来无事,只好翻看起来。
这一看,她抓耳挠腮。
一口气看到最后一页,白芙雪心头一梗。
只见最后一行写着:欲知《风花》后续详情,请看下本《雪月》。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