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舟问他：“什么要求？”

“洗干净了再上床。”

“……好。”

程舟拿着新买的睡衣就去浴室了。

浴室里有个大浴缸。

他泡了会，才爬起来回到房间。

沈羡开着床头灯正在看书，见到程舟回来，合上书拉了拉被子，准备睡。

程舟绕到另一侧躺下，“你看的什么书？”

沈羡回答：“关于如何把背叛者统统杀死。”

“有这种书？”

“嗯，睡吧。”

程舟“哦”了一声，眨了眨眼，“我还睡不着。”

沈羡说：“出去跑两圈。”

程舟瘪瘪嘴，“你把书给我看一会，我就睡着了。”

“好。”沈羡把书递给程舟，转过身对着程舟，“需要我念给你听吗？据说听声音可以治疗失眠。”

“别，我怕听到你声音会吓得更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