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他吐出两个字。
“赢了我那么多钱还没劲啊。”易珩长吁短叹, 转头就朝薄诗抱怨,“学妹快替我主持公道, 你说你哥是不是欠揍。”
“人家两个才是自家人,当你是谁, 薄诗还能帮你?”徐年笑了。
“欸, 那可不一定——”
易珩拖长了调子, 双手交叠背在脑袋后面,懒洋洋道:“凭我和学妹这交情, 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呢。”
徐年耸了耸肩,瞅了眼薄砚不爽的脸色,没说话。
薄诗兴致不高, 瞥他一眼:“神经病。”
易珩被骂也不生气,反而笑了。
“不过话说回来, 光打牌是挺无聊的, 不如我们换点别的玩?”
听他主动挑起话头, 薄砚那帮狐朋狗友都凑了过来, 七嘴八舌道:“玩什么玩什么?”
易珩作苦恼状:“有人有想法吗?”
“要不撕纸游戏?”
“想什么呢,薄砚妹妹也在。”
“是哦……”
“那俄罗斯转盘,输的罚酒?”
薄砚敲敲桌子:“我妹不能喝。”
“啊……好吧。”那人遗憾地咂了咂舌。
酒桌上的游戏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总也没新意。
所以当徐年提出“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薄诗并不意外。
“那,开始?”
酒瓶被放在桌子中央,旋转起来的时候,薄诗放空了大脑。
转速慢慢停下来,酒瓶口对准一个自己不算熟的人时,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