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薄诗敷衍点头,“那你这年少轻狂,费的代价还挺大。”
“……”
薄砚撇了撇嘴,不跟她计较。
“哦对了。”突然想起什么,薄砚又说,“学业忙得差不多的话,有空也可以出去玩玩。”
“之前不是给了你几张邀请函吗?我记得是喷漆艺术展之类的……你没事就约几个同学出去玩,别老闷在家里。”
薄砚一向自由散漫惯了,对妹妹这副宅家态度很不理解。
对他来说,只有书呆子才爱闷在家里。
“晚上哥有个局,要不要带你去?”
他看了眼手机,随口说:“徐年那小子为了哄妹妹高兴,组了个艺人局,你要是感兴趣,今晚可以和我一块儿……”
“没兴趣。”薄诗打断他,“你自己去就行了。”
“……行吧。”薄砚耸了耸肩,没怎么在意,“那你自己在家休息,我这两天不回家,让陈妈别做我的饭。”
又夜不归宿。
薄诗啧了一声,回他:“知道了。”
索性也管不住,只能由他去了。
只是不知道程宿屿那种性格的人,是怎么和哥哥玩到一起的。
明明一个冷淡,一个放浪。
……
想到程宿屿,薄诗又想起那天他把自己送回家时,那个昏暗的夜晚。
就在自己家门口,院落屋檐下。
程宿屿垂着眸把风衣披在她身上,自己却只穿了件里衣,清瘦的身形在风中有些单薄,一言不发站在原地时,冷白的皮肤愈显病态。
程宿屿身体不好,薄诗是知道的。
所以她没接受,只让程宿屿把风衣拿走,“我不要。”
他要是吹伤寒了,难过的总是自己。
薄诗不需要他的可怜,她只要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