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贝儿楞了有好一会儿。

路放拽得很用力，她掌心都被磨破了一道口子。

她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所以，你只是利用我在刺激林霜？”

“是。”

姚贝儿一瞬间清醒了。

大概是因为手上的伤口太痛了，她一下子就从刚才那个疯疯癫癫的状态里抽离了出来。

“我早该想到的。”姚贝儿倔强的把眼泪给憋了回去，“你说带我去见邻居，可见过的邻居，就只有林霜。”

“我以为你跟她，只是玩玩。我以为她是你养在外面的情-妇。”

这样想来，姚贝儿觉得多少是自己自取其辱了。

“她是我的命。”路放珍惜的摸着摆件，声音柔和下来。

也就只有在提到林霜的时候，姚贝儿才能在他眼底看得到那么多不同的情绪。

路放面对自己时，永远只有无止境的冷漠。

“其实我自己也很讨厌最近的自己。”姚贝儿笑笑。

这太不像她了。

为了所谓的爱情，她没了尊严，没了三观，更没了下限。

她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她受够这种日子了。

“阿放，我只问你，你有一丁点喜欢过我吗？”姚贝儿问。

路放斩钉截铁：“没有。”

他的心早就已经被林霜给塞满了。

“好，我明白了。”姚贝儿笑笑，“我不需要你的钱，我更不需要什么补偿，但是你欠我一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