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脱离了皇室的宠信,他其实只是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伯爵而已。
威利斯忽然惊醒,冷汗涔涔地坐了回去。
他为什么会觉得景佑好欺负?
“汉诺威公爵死刑成立,半个月后执行,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西里尔第一个按下按铃:“赞同。”
坐在他旁边、从头到尾没有出声的戴维斯公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跟着按下按铃:“赞同。”
“赞同。”
“赞同。”
……
威利斯颤抖着按下按铃:“赞同。”
“很高兴我们能在这件事上达成一致,”景佑站起身,脸上的笑容彬彬有礼得有些虚情假意,挺拔清瘦的身影消散在虚空中,“辛苦了,散会。”
众人一个接一个离开,最后只剩下西里尔和威利斯。
“你胆子倒真是大,”威利斯嘶哑地问,“就不怕皇室卸磨杀驴吗?”
西里尔礼貌性地请教:“就像你这样?”
威利斯:“……”
“我不担心,我儿子又不谋反,也没和间谍谈恋爱,我担心什么,倒是伯爵大人该担心担心你自己。”西里尔摊开手。
“你什么意思?”威利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