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几乎扭转了三百六十度。
没有任何人类能够在手臂被扭转一圈后还能行动。
男人瞳孔充血,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另一只持枪的手几乎被折成三段,脸朝下被踩在了地上,手里的枪也脱手而出。
他咬着牙还想去捡,下一秒,子弹卡擦上膛,冰冷的枪口顶在他自己的头上。
整个过程发生到结束不到五秒钟。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男人被卸了双手压跪在地上,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景佑。
淮裴像拎垃圾一样把他把他拎起来,一枪托砸在他太阳穴上。
“管好你的眼睛。”
男人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阵阵粗喘回荡在仓库内。
他鼻梁骨断裂,两只手被折断,这会儿别说反抗,连集中注意力都做不到,迷迷糊糊中听到军靴踩在光滑的水泥地板上的声音一声一声传来,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只觉得这脚步声活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
景佑停在他面前,笑盈盈地看着他:“这位先生,识时务是一个好习惯,你说是吧?”
男人低垂的头勉强抬起,眼前几道虚影不断晃动。
“现在我们来聊聊我感兴趣的话题,如何?”
男人勉强聚集起一点力气,正想冷笑一声,把口水吐在他脸上,余光瞥见同伙把手伸进口袋里。
他垂下眼,不动声色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不急,在我们友好交流之前——”景佑拿过淮裴手里的枪,用指尖蹭了蹭枪口,白皙指尖和黑灰色金属挨在一起,有种优雅和野蛮交织的冲突。
他举起枪,却不是对准男人,而是头也不回地朝着身后扣下扳机,一个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