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沉着脸一言不发。
景佑猜到了什么, 瞥了一旁被蒙住脑袋的官员们一眼, 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配合地抬起手,递到他面前。
——他袖口的纽子也是解开了的。
淮裴看着面前着截白皙清瘦的小臂,一想这人说脱衣服就脱衣服的动作,越想越气,干脆伸手握住,不等景佑反应,一口咬在了他手臂上。
景佑:“……”
alpha的犬齿磨着皮肉,细微的疼痛还没来得及传递到大脑,淮裴就松开了口。
他磨蹭着那个印子,混着气恼和不甘抱怨:“……这是我的。”
景佑看着手臂上的牙印。
还挺整齐。
他又看向始作俑者,眼角一点点上挑,伸手一把拽下了淮裴的领口,声音压的只剩气音,只有近在咫尺的淮裴能听见:
“我还解了领口的扣子,不在我锁骨上也咬一口吗?”
淮裴的视线久久在他锁骨上打转,那深陷的弧度像是盛着酒,让人移不开眼。
好一会儿,他才转开眼,艰难地说:
“……你等会儿还要去议政厅,咬在这里,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太好,还是不了。”
景佑难以抑制自己的上扬的嘴角。
淮裴刚刚那一口咬上来,还以为是什么凶猛的犬种。结果扒了皮,还是一只被雨淋湿的大狗。
小心翼翼地占地盘,又生怕受到驱逐。
“没关系,”景佑指尖顺着他侧脸下滑,指尖顶开他嘴角,按在逞凶的犬齿,磨了磨,“你可以咬,他们看不见。”
“晚上吧。”淮裴艰难地守着底线,把他的手拿出来,擦干净了捂在手心里,密密实实地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