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头发和景佑的头发重新交织在一起,伸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压在身旁。
“又要干嘛……唔……”
天蒙蒙亮的时候,景佑醒了过来。
半个晚上的睡眠没能让他补足精神,全身更是酸痛无比。
他披着外套靠坐在床边,看着面前乖乖低头听训的alpha,一腔邪火找不到地方发。
“要喝小米粥吗?”淮裴端着小碗坐在床边,甜白釉瓷碗中,金黄的小米粥散发着腾腾热气。
景佑冷冷道:“不喝!”
淮裴转身换一碗紫米粥:“要喝……”
“不喝!”
再换莲藕排骨粥,“要……”
“不喝!”
“……”淮裴端着碗,低下头去,“我错了。”
景佑是不会问你错哪了这种,能给对方再把他的恶劣言行复述一遍的机会的问题的。
他冷笑一声:“你也知道你错了啊?”
“嗯嗯,我错了。”
“认什么错啊,平时不是装的很高冷吗?现在怎么不继续装了?”景佑斜睨着他。
淮裴端着碗,沉默了很久,才说:“冷漠是用来驱逐别人的,但是我不想驱逐你。”
景佑点头:“对,你当然不是想驱逐我,你是想弄死我。”
淮裴:“……”
淮裴把碗放在一边,规规矩矩跪坐在床边,垂头丧气的模样像一只大型犬。
白白的,毛乎乎的,还委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