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回想,关于塞希尔这个名字,她还是没有丝毫印象……不对。
她其实从儿子嘴里听过一次这个名字……
慕燃十三岁那年,有一次被狗咬伤,年纪轻轻就沉稳的不像样的慕燃第一次失去风度,对着一个小少年气急败坏地咒骂。
那个少年好像就是叫塞希尔。
元帅夫人:“……”
元帅夫人艰难地维持住了微笑。
视线却控制不住地下移,和一个神奇的动物对上了眼神。
此动物卖相颇佳……如果它没有歪着头试图去咬主人的裤脚拽他个大马趴的话。
塞希尔用脚把宙斯拨到身后,笑容不变,“我和阿燃也好多年没见了,甚至想念,不知道他现在还活着吗,哪天病死啊?”
元帅夫人:“…………”
“不是,口误,看我这嘴,真不会说话。”塞希尔道,“还请伯母见谅,我实在太想念我的挚友了,想的话都不会说了。”
他诚恳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元帅夫人疯了才敢让他带着这条半人高的狗去看慕燃,连忙推拒:“其实慕燃他就是有点头疼,卧床休息两天就好了。”
“小病也不能含糊啊!多少大病就是从小病拖成大病的?伯母你可不能小看了这头疼啊——”
塞希尔一拍狗头,痛心疾首。
“表面看着还只是头疼,谁说就不会是颅内感染呢?要是感染不重视,拖着拖着不就成脑癌了,这脑癌要是恶性肿瘤治不好,那不就……”
元帅夫人木然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