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低调了,平常都看不出来。”

说着说着,几个同学看向了江殊。

同学三年,各自的家境如何也都能看出来,就像郑思韵,她平常确实低调,但班上的人也都知道她家有钱真正的有钱人根本藏不了三年。

按理来说,无论是谁,喜欢郑思韵这样的女生都会有压力,即便不去看她的继父,只看她自身条件,都会让不少人心生退意。追这样的女生,又有几个人是真的自信呢?

他们都为江殊捏把汗。

江殊追郑思韵,无疑是过五关斩六将,上刀山下火海。

因为他要面对的不只是郑思韵一个人,郑思韵背后有太多人了,提出三十多个要求难缠到极点的哥哥、威严深沉白手起家深不可测的继父……

江殊却很淡定。

偶尔抬头眼神在场内寻找郑思韵的身影。

郑思韵今天也很忙,郑晚跟严均成带着她跟叔叔伯伯阿姨道谢,脸都笑僵了。

严煜站在她身旁,用扇子给她扇风,“你这没事吧?怎么还给你穿高跟鞋?”

“没办法。”郑思韵说,“几套礼服,总不可能每一套都搭配平底鞋。”

确实。

他们两个人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合。

这几年成源集团的年会第一支舞都是他们来跳。

严煜也有法子让她舒服,带着她到了别处,郑思韵果断地踢掉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我听何叔说,你明年就跟着他?”严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