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均成停下脚步,不悦地说:“是一个什么?”

“是一个男生。”郑晚果断回。

“谢谢你的提醒,我也没有误会这个人是女生。”有其他人从他身边经过,他轻咳一声,果然有些话还是不适合在电话里说,至少不适合在公共场合说。

“思韵跟你说什么?”

严均成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当然,他没问完的话,等她出差回来他再慢慢问也不迟。

“她没说什么,可能的确是有点好感。”郑晚又说,“这也没什么。”

“孙老师不会无缘无故让我们过来。”严均成说,“应该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可惜高中管得太严格,都不让学生带手机,否则他还能跟思韵打个电话问问来龙去脉。

“你去了就知道了。”

郑晚其实并没有将这件事当成大事,一来,女儿到了这个年龄,即便有心仪的男生,她也可以理解,二来,以她对女儿的了解,如果真的发展到谈恋爱的程度,女儿不会不说。

她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如果家长对这种事如临大敌,反而会给孩子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

“现在你猜我猜都没用。还不如等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后再商量讨论。”郑晚

揶揄他,“严总不是最不喜欢为还没发生的事情作假设并且浪费时间的吗?”

“它也许正在发生中。”

与其说严均成不相信郑思韵,更不如说他不相信这个年龄段的男生。

跟发情的动物没什么区别。他这样想。

只是全看这动物是否专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