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渡眼巴巴地望着越千江,后者才意识到原来他在这儿等着, 却拿他没办法, 离开片刻, 拎了四五坛酒回来:“兄弟们常年待在西北,想必能喝烈酒,这些是我们自家酿的, 来试试。”
种子正拿到一碗酒, 只觉浓香扑鼻猛吸一鼻子, 想也没想, 一口气灌下, 辣得直吐舌头:“好酒!”
周不渡和越千江相视一眼,迟疑道,“种大哥,这酒有五十二度,你……”
“度?什么度?”种子正面泛红光,没听见周不渡回答,但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是“五十二度”白酒了。
一顿饭宾主尽欢。
末了,越千江把醉眼迷离的种子正送到房里,险些被拉上床。
种子正攥着他的手不肯放,恳求道:“好、好男儿就是骑最烈的马,要喝、喝最烈的酒!订购!订购!明儿就签长期采购合同……单、单卖给我们种家军啊,别的、别的哥哥、哥哥……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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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千江回到客房,见周不渡已经沐浴更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因小酌了半杯,面色酡红,披散着头发,衣襟半敞。
近来,周不渡的身体时常出现一些小毛病,头疼心悸的频率比从前高,精神却反而更好,笑容多了一些,说话多了一些,个头也长了一些,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愿意开放的姿态、明丽烂逸的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