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渡罩上披风,跟越千江坐上马车,驾车的伶人们也都是越千江分身显化而成,并非外人,他们没什么顾忌,在车厢里亲昵起来。
越千江跟周不渡耳鬓厮磨,说了句“这口脂真的不脱妆吗?”继而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胭脂也不会脱。”周不渡说。
越千江便又亲了亲他的脸。
“眼影也不脱。”周不渡说。
越千江便吻了他的眼角。
光线朦胧,旖旎温柔,周不渡十分惬意,咕哝道:“指头都酸了。”
越千江闻言,眼神变得炽热,握住他的手,抬到面前,张嘴含住。
周不渡忍不住哼出声来,问:“我跳得还行吗?”
“明知故问。”越千江把他整个拥入怀中,亲吻他的脖颈,在他耳旁说,“罚你永远不许再跳给别人看。”
“我认罪。”周不渡笑着闭上双眼,沉沦在越千江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