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江自然伸手去接。
周不渡却使出“分花拂柳手”,两手轻柔灵活如风中飘动的柳条,跟越千江抢夺那只草鸟儿。
越千江放慢了速度陪他玩。
两人指尖轻点,四手纠缠。
越千江身高脚长,手一摆,隔开周不渡,把草鸟儿抛往远处。
周不渡抬腿想把那鸟儿踢回来,不当心滑了一下。
越千江飞身上前,一把揽住他的腰。
周不渡一被碰到便感觉痒得不行,搂着越千江的脖子,趴在他身前发笑。
越千江莫名其妙、手忙脚乱,险险地落地站稳,摊掌,草做的小鸟已经被捏扁了。
“你的腰太软了,徒弟。”
“是师父下手太黑。”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发笑。
“俱往矣!夜深了,回屋睡觉。”越千江拍拍手,揽着徒弟的肩膀往屋里走,进门,开窗通风,看着周不渡上床盖好被子,吹了灯,爬到床的内侧打坐调息。
月光清辉洒落,一室水波。
蝉鸣鸟叫,草木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