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瑾理直气壮道:“我当时若是说这是旁人的,我还能活着到现在吗,更何况,左使这正人君子可什么都没做,人家……”容怀瑾轻飘飘的瞥一眼北拂,继续道:“他心里也早就有人了。”
魔主将肃没去关心贴身属下的感情,直接掐着容怀瑾的手腕:“那你告诉本座,将肃是谁,本座必定去杀了他。”
嘎嘣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碎了室内的气氛。
容怀瑾盯着魔主将肃的眼睛,随后视线落在他左眼下的那一道长疤,他冷静地推开这人,阔步走到石碑的面前,自顾自道:“我若是知道他在哪里,现在还用得着待在你们身边求荣吗。”
魔主将肃的眼底不适时的闪过欣喜。
死了吗?
那就好,省的本座上天入地的要去杀人浪费时间。
可随后,魔主将肃侧目,阴森森的瞥一眼故作镇定的北拂,他冷声道:“等回去后本座再找你算账。”
北拂暗叹一声糟糕,欺瞒心胸狭窄的魔主,这可是死罪。
可是……北拂不经意地扫过正蹲在地上看石碑的容怀瑾的背影,心道,这人都能例外了,或许魔主能看在对方的份上不跟自己计较吧。
其实,假如是旁人的话,即便是欺骗,或许魔主将肃也不会计较什么,但这次不一样。
谁让魔主将肃已经对容怀瑾上心了。
容怀瑾盯着眼前的碑文:“你还没告诉我,青铜鼎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贫僧那时刚刚跟这具身体融合的时候,恰逢碰到一处地界的禁地,那个地方跟鬼城一样,刚刚遭遇瘟疫,而贫僧便是在那里的乱葬岗找到的青铜鼎。”九晦道:“这青铜鼎是鬼域专门用来炼制死去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