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瑾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突然就笑了:“真倒霉。”
“嗯?”
“那晚太冲动,早知道就先将父亲他们的尸身都搬到一处风水宝地埋着。”容怀瑾垂着眼眸,一字一句道:“等我死前,便立下一份遗书,同他们埋在一块。”
嘎嘎嘎!
不乱瞪着他,很生气道:嘎,嘎嘎嘎!嘎嘎嘎!
容怀瑾无奈道:“生什么气,我又不是鸟族,你说再多我都听不懂。笨蛋。”
不乱茫然的歪脑袋,奶声奶气道:“谨谨,疼吗?”
疼死你爹了,但跟你一只傻鸟说有用吗?
可还没等容怀瑾怎么编瞎话骗它时,却见刚刚好不容易冷静的不乱,再次发疯一般朝着他疯狂大叫: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容怀瑾蹙眉,被它吵得脑仁疼。
可能是被离生牢里能剔除修炼根骨的池水浸泡太久,容怀瑾的脑子有些不好用,他怔怔的看着不乱,迟疑半响,才慢吞吞的转头。
魔尊一袭红衣站在他的身后,眉宇间尽是邪气。
“离生牢里的池水,对修士来说可是剐心之痛。”魔尊屈尊半蹲,望着池水里的容怀瑾,眼里闪过惊艳,随即才道:“看看,搞得本尊都开始心疼你了。”
容怀瑾轻轻颤抖,似乎是疼得不行,但却还是咬着牙始终一声不吭,直到魔尊的手掐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