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弟子起身,嫌弃的擦手,连看扈江离一眼都懒得:“你可真臭啊。”
这人一句话便将扈江离憋得满脸通红,他臭?居然有人敢嫌他臭!
守门弟子将水牢锁上,转身,隔着铁栏往水里倒入一瓶白色的溶液,冷笑一声,丢下一句:“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便转身离开。
来到离生牢还能活着离开的甚少,基本多数都是挨到一半便活活疼死的,而扈江离可不像有傲骨的能活到最后。
扈江离想攀着岸边,从水里爬起来,但手骨酸软,他无力的垂下,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老实蹲在水里。
可逐渐的,扈江离边察觉到不对。
为何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活活将他烫死?扈江离想呐喊,但却根本毫无声音,他惊恐的拍着自己喉咙,发现自己只有“啊啊啊”的哑音,根本没任何声音。
怎么回事?
他哑了!
离生牢外,容怀瑾目送黑乌鸦从牢里展翅飞出,他站在断壁的风口处,呼啸的冷风掀起他的衣角,但容怀瑾却仿佛毫无所觉,他伸手,等黑乌鸦结结实实停留在他手臂。
容怀瑾道:“事情办妥了?”
“丹药能保他一直清醒,活着享受完离生牢的活剔根骨的酷刑。”黑乌鸦啧啧道:“他之前顶替你,在天问阁内大肆敛财敛法宝,现在报应来了。”
容怀瑾并不在乎虚名:“要是没有我们的参与,他会不会一辈子都享受着我本该享受的待遇,一直到飞升?”
“可能天问阁一世都被骗也说不准。”黑乌鸦随口道,并没察觉到容怀瑾此话背后藏着的深意:“准备到你比武了,走吧,别被人判为弃权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