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上,黑漆漆的脑袋埋在地上,撅着屁股,时不时颤动几下。
容怀瑾跟黑乌鸦,一人一妖,一左一右的蹲在地上围观不乱的屁股。
“这是被雷火烧的。应该是有人故意引雷火焚烧它。”见多识广的黑乌鸦笃定道。
容怀瑾附议。
不乱嘎一声,飞速告状。
黑乌鸦冷着脸:“是扈江离那个贱人。”
先前它还无所谓的称扈江离的名字,但一眨眼的功夫,贱人就成为扈江离的代名词。
不乱点头,就是被他烧的!
容怀瑾跟黑乌鸦默契交换眼神,前者从储物手环翻出药膏,等黑乌鸦眼疾手快的摁住幼崽后,容怀瑾便迅速将药膏涂到不乱被烧得干干净净的屁股上。
嗷——嘎——疼!
继黑乌鸦愤怒的喊叫后,山谷再次响起小黑乌鸦凄厉的惨叫声,这声音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可歌可泣。
涂完药膏后,不乱彻底蔫了,怂怂的趴在地上,时不时还凄惨叫唤一声。
容怀瑾将它捧在手里,带着黑乌鸦先打道回府,却没想到能会在药田的山脚下碰到扈江离。
容怀瑾不动声色,他将捧在手里的不乱塞到怀里,镇定自若朝前走。
倒是扈江离,远远看到容怀瑾时,就满脸笑意的迎过来,故意道:“容师弟,你看见一只半死的小乌鸦朝这边飞来了吗?”
半死的小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