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弟子捂着被啄破大口的额头,疼得直跺脚:“这是什么妖物!嘶——”
不乱的钢铁嘴能轻松嚼碎稀有灵石,更别提一名新弟子脆弱的额头,只轻轻一啄,新弟子的额头就血流满脸,看着极其恐怖。
“妖物?”
“呵。”
容怀瑾冷笑。
他反手拔出长鸣剑,朝刘长文跟一群冷视他的新弟子指着,他威胁:“众位同门,在下容怀瑾,承蒙各位厚爱,在短短数日内,众位居然一直讨论在下的——床榻功夫?可笑。”
“既然各位同门这么好奇,那便先跟在下较量较量床下功夫,等胜过我,我再考虑是否让尔等见识见识我的床榻功夫,是否真如传言中所说的熟通十八招武艺。”
“谁愿意与我一战?”
容怀瑾面带笑意,但却当众做出持剑攻击状,姿态傲慢又随意,令人不敢轻易迎战。
刘长文自后山孤坟一事后,早就看容怀瑾不顺眼,现在又被对方当众打得鼻血直流,颜面尽失,闻言当即道:“好,我与你一战!”
容怀瑾慢条斯理的看他,嘴角扯起冷嘲的弧度,随后,他又看向被不乱啄破额头的同门弟子,眼底闪过厌恶:“结束这一战,下个就是你。”
眼神轻蔑,口气狂妄,名声还臭的容怀瑾顿时成为众之夭夭。
同门弟子捂着额头,满手的鲜血,他咬牙道:“好!”
战书已下,练武场的篝火被点燃,中央被清出空地,容怀瑾跟刘长文各占据一地,两看相厌。
刘长文用锤不用剑,嚣张道:“开始吧!”
话音刚落,他便趁着容怀瑾不注意,双手握着千斤重锤的铁棒柄,横扫容怀瑾腰间,掀起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