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容怀瑾便甩上门,将被禁言的庐山丢在屋外。
砰砰砰。
庐山气急败坏在屋外敲门,但他现在口不能言,不能叫喊,又不敢在宗内动武,他敲门半天也不见容怀瑾出来,只好含恨离开。
屋内。
容怀瑾合衣仰躺在床,手臂横在脑后,两条长腿随意的搭在床尾栏杆,脚尖轻微抖动,有股吊儿郎当的轻率。
“将肃究竟从何而来?”
“在九章秘境的死门雪山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容怀瑾自言自语,他从枕边摸出一包糖糕,漫不经心用牙咬开绳索,咬着一块糖糕,含糊道:“我那时睡着了,等睡醒后雪山早就成草原,凶兽穷奇不见,生门打开……可将肃只是元婴期,他有本事驱退穷奇吗?”
而且他当时明明不困,可为何还能在雪崩下睡着?容怀瑾对此保持怀疑。
“老子当年,壮志凌云,现如今,孙子当道,一腔热血沦为下等小厮。”
容怀瑾撇嘴,将嘴角糖霜擦掉:“可惜了。”
门外的朱去今,听到屋内的容怀瑾这一番感慨,敲门不是,不敲也不是。
咚咚。
“朱师兄?”容怀瑾开门,侧身让朱去今进来。
朱去今却摆手,只站在门外道:“掌事说,你三日后要去北冥宗修行,他怕你往后出入天问阁不便,特意让我送来令牌。”
容怀瑾接过门牌,道谢。
朱去今眼神略躲闪,不敢直视容怀瑾,他现在脑子里还晃荡着对方娘唧唧扑入周辞怀里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