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去今上前,和事佬的打圆场,顺便分开庐山跟容怀瑾,“人没事就好。不过,容师弟你真的不是自己离开的?”
“我一觉醒来就躺在食人花的附近,要不是闪得快,差点就没了。”容怀瑾同样满腔怨气。
说着,容怀瑾不着痕迹的看沉默不语的扈江离。
如果说他们的队伍里出现内鬼,而他最怀疑内鬼是扈江离——也只有扈江离会处处想陷害他。
周辞:“可能是新出现一批我们还不知道的妖魔作怪吧,这里不安全,先不要讨论。去今,江离,你们去取白尾草,我们在外面守着。”
等取好白尾草后,朱去今神色复杂在周辞耳边低声道:“师傅说的最珍贵的那株白尾草被取走了。”
“回去再谈。”周辞知道是谁拿走最珍贵的白尾草,但双方实力悬殊,再加上他也确实做不出要抢人宝物的事,于是便示意朱去今不再提及。
庐山却脾气不善道:“他要跟着我们一起出去?”
他眼神不善的指向将肃,而后者却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庐山:“谁的情郎谁领走,总之,要是想在我们宗门的队伍,绝对不能有外人。”他在暗指着某人。
“庐山你闹够了没。”容怀瑾翻脸,“三番四次将我与那委人身下的青楼小倌相比,你要是真想男人,就滚去青楼泻火。”
“我没有。”庐山硬邦邦道。
在场众人皆震惊的看庐山,又看着容貌上乘的容怀瑾,皱着眉,对庐山龌蹉的心思第一次有所认知。
将肃看庐山,眼眸深处似乎染着星星怒火,稍纵即逝,不被人察觉。
“收起你肮脏的心思,本少对男人没兴趣。”容怀瑾面无表情的整理衣袖,随后甩袖离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