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赤红的眼眸定定看着将肃,那眼神像要杀人。
将肃面无表情合上眼,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第二天,本该要警惕一晚的容怀瑾却睡个好觉,他整理凌乱的衣摆,“将肃呢?”
山洞内已经不见昨晚突然出现的将肃。
庐山冷冷道,“不过才一晚,你就忘记北冥宗主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好情绪被打碎,容怀瑾脸色也难看,“将肃跟北冥宗主之间有什么关联?”
“我希望你能自重。”庐山阴阳怪气道,他将锯齿弯刀挂在腰间,重重的踩着脚步离开。
被警告的容怀瑾气极反笑,他不解释,结果这帮人就真以为他是靠肉体上位?真可笑。
要是北冥宗主真这么容易为美色沉溺,还轮得到他容怀瑾什么事?
可能是因为将肃的事,一行人在前进的途中,都显得格外沉默,尤其是周辞,作为领队的他,接二连三让小队陷入危险中,这是对天子骄子的他一种无声侮辱。
扈江离尝试着安慰,但却无一失败,最后满脸担忧跟在他身后。
庐山跟往常一样,依旧是傲慢、盛气凌人的模样,但却时不时盯着容怀瑾,眼里的复杂很是明显。
容怀瑾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午饭前,五人简单处理挡路的食人花后,选好位置休息,容怀瑾吃了两块烧饼,其中半块偷偷塞给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