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神经粗的周辞意识到不对,他低声解释道:“扈师弟经脉有问题,我替他梳理一晚,哪里也没去。”
庐山也不是傻的,三言两语就知道昨晚有人在故意搞他们,脸色难看:“差点就中招。”
“还好。”容怀瑾微笑道,“大师兄是正人君子,做事端方有礼,不会半夜敲人房门,所以我便留个心眼。不然我也要中招了。”
但是。
容怀瑾看庐山,“你昨晚怎么没中招?”
“这是我的事。”一向傲慢无礼的庐山耳尖通红,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不堪的事,“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你做的就行。”
容怀瑾眯着眼:“你居然把我跟青楼小倌放在一种行列?!”
庐山那副面色通红,满面春光的荡漾模样,容怀瑾的脑子就算被驴踢过,他也该清楚看出来对方昨晚应该是差点就跟“他”春风一度了。
周辞皱眉,扈江离微笑,庐山的反应太激烈古怪,他们也看出来了。
周辞正欲想斥责庐山的思想太龌蹉时,却见朱去今拿着五行牌下楼,只听到朱去今道:“九章秘境有古怪,从凌晨开始就一直不对劲。”
“可能是秘境出事,你们赶紧吃完就出发,趁早进入秘境。”周辞当机立断,等他吃完后,他又出去买干粮,五个人平均后,这才收入储物手环。
客栈距离九章秘境很近,不需要一炷香的时间,他们几人就站在了九章秘境前,面前是一处参天大树盘绕而成的森门。
“这里就是九章秘境?”话音刚落,容怀瑾就感到手袖里的不乱在兴奋的转圈圈,脸一黑,熟门熟路的捏它的尖嘴,不让它发出声音。
嘎。
它委屈,但空气中隐约飘荡着熟悉的幽冥花香,却让它忍不住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