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乌鸦警惕的叼着包子转身,生怕被抢食。
容怀瑾无语:“我还会抢你的包子吗?”
“不过,这样也好,我可是立誓要报仇雪恨的,他要是跟我交好,我以后还不好一刀砍死他。”容怀瑾拍拍胸口,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容怀瑾抓着小黑毛鸟的爪子,麻利的将它倒转着拎起,唔了一声,“是个公的啊……”
嘎嘎嘎!
嘎嘎嘎!
小黑乌鸦悲愤欲绝的企图用翅膀捂着光秃秃的胯,但由于爪子太短,导致它只能捂住胸口。
于是它就更想寻死觅活了。
容怀瑾没理它,嘀咕:“总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就叫你,唔,不乱吧。”
它歪脑袋,“嘎?”
“从今晚后,你就叫不乱,唯恐天下不乱的不乱,懂吗?”容怀瑾揪它脸上的毛,没把握好力道,一根锃光瓦亮的黑毛就被拔掉了。
不乱:“……”
容怀瑾:“如果我说我还有一个包子,你愿意原谅我吗?”
不乱是一直很有骨气的幼崽鸟,当晚,它捧着被拔掉的毛,为它哀悼了一晚上,连容怀瑾主动邀请它上床睡觉都没动摇。
直到第二天出门时,它才心甘情愿的丢掉毛,屁颠屁颠的钻进容怀瑾的手袖。
吃早饭时,扈江离跟庐山依旧对容怀瑾爱答不理的,他也不恼,吃完早饭后,又进后厨要两个煮熟的鸡蛋,揣在袍子里,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