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在伤势的疼痛和虚脱间昏睡过去,房间内二十多个幸存者或蹲或坐在墙角,有些人疲惫的睡了,还有些人惊恐的借着月光看着二楼的积水和不远处在墙壁上移动的八触兽。

云央被汤圆和阿易两人保护在中间,阿易此刻单手撑着头闭眼假寐,圆哥因为刚刚和云央死里逃生的激动肾上腺素飞速升高,一点睡意都没有,就算现在也在和其他人一样张望着外面的情况。

汤圆身体紧绷,大有一副怪物闯进来第一时间拉着云央逃跑走人的架势。

云央将放在背包中的痒粉和迷烟拿了出来,痒粉就是被罐装在一个洗刷干净的辣椒酱瓶子里,很接地气;迷烟被制作的就像农村池塘里生出来的那些水蜡烛一样,每一根有小拇指状的粗细,十五公分的长度,总共有八根。

小布包里还有一条用红绳拴着的金色生肖牌挂链,只是一个小小的小金牌,红绳的颜色也淡了,应该是老阿姨女儿的遗物,被她带在身边当个念想吧。

云央也没扔掉,连同布包一起又放回了背包实则放进了空间。

几乎同时,空间传来一声叮咚的脆响声,将摇篮里的崽崽吓了一跳,咧着嘴就哭了起来。

云央心疼的想要哄哄,但没办法,现在的情况要么她进空间哄,要么将崽崽抱出来哄。

可现在两种选择都不成立,一是她没有办法进空间,二是更没有办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崽崽抱出来。

情急之下她一下站起来,起身带来的动静让云易和汤圆都看向她。

她皱眉:“卫生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