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干净的，半点尘土也没有的水就放在两人面前，芮成刚和小朱齐齐咽了口唾沫。

单位里的泥巴水别说芮成刚喝不下，就连小朱也是除非在渴的喉咙冒烟才会喝一口，其他时间都是能不喝就不喝。

如今两人看到了这两杯纯净水，忍不住在想要是一口气喝下去该有多么畅快，一点都不喇嗓子。

云央看到两人望向纯净水发呆知道现在水资源紧张，对维持人民秩序的警察同志还是很有好感的，将两杯水又往两人面前推了推：“喝点水吧，我家也没有茶来招待你们了。”

其实茶是有的，云央空间里有很多，但泡茶还需要热水，她懒得这么麻烦。

芮成刚坐在云央家的沙发上，小朱也坐在他旁边。

两人看到白色漆皮的沙发，再看看两人一身的灰尘，忍不住将身体往沙发边缘移了移，怕将云央家的沙发弄脏。

云央看到后道：“没有关系的，这种沙发很好打理，用湿巾擦擦就行。”

湿巾？实不相瞒，他们家现在连纸巾供应都困难。芮成刚想着如果不是之前自己囤了一点货，现在家里都没有纸巾用了，老婆徐英现在规定小号用一格，大号用两格。这也太少了，他问如果太薄擦破了怎么办，徐英意味深长的告诉他多洗两遍手就行了。洗手的地方更磕碜，是家里所有生活污水集中起来的大桶，上面还飘着食物残渣的油污

想远了想远了，芮成刚正襟危坐开始问话，小朱也拿出了录音笔和记录本。

“云女士，今天凌晨1点到3点的时候你和令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