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鼻尖闻到一股子淡淡酒香,混合着熟悉的松柏香,苏棠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上就多了道湿润触感,温柔缱绻又不失霸道,一如既往,苏棠慵懒的抱住谢柏庭的脖子,回应着他。
……
一夜缠绵。
……
翌日醒来,身边已经不见谢柏庭的人影了,这是苏棠最不服气的地方,那么晚回来,又拉着她运动了半天,她浑身累散架,动都不想动,谢柏庭却跟没事人一样,就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疲惫似的。
苏棠醒了下,不饿的她,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茯苓端铜盆进来,准备伺候苏棠起来,见状又默默把铜盆端了出去。
此时谢柏庭和信安郡王他们在城门口等着送拓跋擎,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小两刻钟,才远远的看到拓跋擎带着六名护卫骑马过来。
信安郡王眸光来回扫了几遍,没见到谢天养,他问道,“天养兄呢,怎么没见他?”
谢柏庭也觉得奇怪,拓跋擎丢下手里的要紧事不远千里赶来宁朝处理谢天养的终身大事,如今要赶回东厥,他们都来送拓跋擎了,谢天养不可能不来。
这么问,肯定只没见到他弟弟了,拓跋擎头疼的紧,“我不让他随我一起回东厥,他便跟我玩起了先斩后奏,打着给我买糕点的幌子,已先一步离开了。”
昨天拓跋擎兄弟俩从靖南王府离开后,就进宫和皇上辞别了,虽然拓跋擎不同意,但谢天养还是不死心,坚持要送拓跋擎回东厥,拓跋擎说什么也不同意,哪怕谢天养送他到宁朝和东厥交界的边关,见他执意不肯,谢天养有些闷闷不乐,但也只能听话。
包袱早就收拾好了,一早便启程,结果快要出发了,谢天养来了一句,“大哥难得来一趟宁朝,宁朝有家糕点特别好吃,我去买些,你带在路上吃,离的不远,我很快就回来。”
不等拓跋擎答应,谢天养转身就走了。
他一番心意,拓跋擎就没拒绝了。
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谢天养回来,拓跋擎以为路上耽搁了,又等了一刻钟,还是不见谢天养的人影,他这才反应过来,弟弟先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