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都王不让皇上给他举办送行宴,执意要走,那是朝廷的事,涅阳她只是个公主,她管这事做什么?
而且涅阳也不是爱管事的人,再者靖南王世子和信安郡王他们都在船上,他们都不管,涅阳管什么?
直觉告诉秦贤妃这事不寻常。
秦贤妃问道,“涅阳和平都王之前就见过?”
琥珀眼神躲闪,“奴,奴婢不知……”
都什么时候了还瞒着?!
秦贤妃怒拍茶几,“是要本宫打你板子才肯说是吗?!”
琥珀连连磕头,“娘娘息怒,奴婢真的不知道公主之前有没有见过平都王,奴婢只知道公主很恼平都王,恼到不惜在皇上给平都王的接风宴上,往皇上赏赐给平都王的酒里加黄连……”
秦贤妃惊住了,“往平都王酒里下黄连的人怎么会是涅阳?!”
东厥平都王酒里被下黄连的事,秦贤妃知道,皇上为这事还大动了肝火,她还给皇上送了莲子羹去火气,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事是她女儿干的。
琥珀既然说了,就都说了,“公主不止给平都王下了黄连,她崴脚也是装的……”
秦贤妃惊站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女儿在她眼皮子底下竟然瞒了她这么多事,她道,“还有什么事是本宫不知道的?!”
琥珀支支吾吾。
眼看着秦贤妃又要动怒了,琥珀在心底和自己主子说对不起,她没照顾好公主已经惹怒秦贤妃了,再不识相点,会被活活打死的,琥珀把心一横,将知道的都告诉秦贤妃,“前些日子公主伤寒咳嗽也是假的,是为偷溜出宫玩装出来的。”
秦贤妃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