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谢天养就想到昨天骂他卑鄙无耻下流的小公公。
不会是那小公公向天借胆在皇上赏他的酒里下黄连吧?
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谢柏庭也觉得谢天养没机会得罪宫里什么人,他猜是不是有人要加害皇上,但加黄连又太明显了,怎么想这事都透着奇怪。
不放心,谢柏庭带谢天养去找苏棠给他把个脉。
苏棠就隔着马车给谢天养把脉的,她道,“只是有点上火,没有大碍。”
信安郡王拍谢天养肩膀,憋笑道,“黄连是下火良药,我看不是有人要害你,而是在暗处默默的关心你。”
可能吗?
关心从来让人感觉温暖,他只感觉到了痛苦。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对他有敌意,但不大,不然在酒里下点剧毒,他当场就暴毙而亡了。
虽然没有害谢天养的命,但谢柏庭既然知道这事了,肯定要禀告皇上知道,再查查谁敢在皇上的酒里下药。
谢柏庭让信安郡王送谢天养回行宫,他进宫查这事。
再说苏棠跟着王爷王妃回靖南王府,直接回静墨轩,回去的不凑巧,临钧灵犀刚睡着,苏棠就回屋了。
闲着没事,翻了几页书,有些乏了,就上床睡下了。
一觉睡了大半个时辰,醒来坐在床上伸懒腰,正好谢柏庭回来,苏棠就问道,“可查出来是谁在平都王的酒里下的黄连?”
“查出来了,”谢柏庭道。
“谁这么大胆?”苏棠好奇的很。
“涅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