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信,看到暗卫在信中写的,独孤邑把苏小北吊在城墙上,逼苏寂现身相救,还当众穿了苏寂的琵琶骨……
看到这些字眼,苏棠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脚底心直蹿上天灵盖,整个人被怒火席卷,气到浑身颤抖。
谢柏庭还从未见苏棠气成这样过,他正要伸手去拿信,这时候信安郡王他们进来了,看到苏棠脸色冰冷的样子,他们也吓了一跳,望着谢柏庭道,“堂妹怎么气成这样?”
回答他的不是谢柏庭,而是站在苏棠身后眼眶通红的半夏,“东雍澹伯侯世子穿了我家大少爷的琵琶骨!”
这话听得营帐内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谢柏庭从苏棠手里接过信,扫了几眼,信安郡王他们也看了信。
一个个义愤填膺。
“敢穿苏兄的琵琶骨,当真是不知死活,”信安郡王气到头顶冒青烟。
齐宵望着谢柏庭道,“我们得想办法救苏兄。”
沐止道,“廉州府在东雍腹地,抓他的又是澹伯侯世子和东雍二皇子,要想从他们手里救苏兄,除非大军一路打到廉州府。”
……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打了几个月的仗,才夺下一座城池,等他们打到廉州府,苏兄这颗黄花菜早凉透了。
谢柏庭道,“用不着打到廉州府,活捉了澹伯侯,一样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