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官兵从怀里摸出一张画像,呈给澹伯侯过目。
澹伯侯伸出青筋暴起的手拿过画像,展开就看到画上之人的模样,容貌俊朗,初看不熟,细看又给他几分熟悉的感觉。
这时候,澹伯侯世子独孤邑走了进来,父亲突然暴怒,一句话没留就走了,他也担心出了什么事,过来看看才放心。
走到澹伯侯身边,独孤邑一眼就认出了画上的人,他眼神冰冷,“是他!”
澹伯侯道,“邑儿知道他是谁?”
独孤邑咬牙道,“他就是苏寂!”
这个耳熟的名字让澹伯侯眸光猛然一缩。
虽然许氏否认了自己是独孤柔,但独孤邑坚信她就是,苏寂就是只比他早出生三日的堂兄独孤忌,一回到东雍,独孤邑就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只是澹伯侯没把苏寂当回事,许氏都带着苏寂躲到宁朝,还一躲就是十几年,成了镇国公府二太太和镇国公府上的少爷,笃定他们不会放弃宁朝拥有的一切回东雍被他们父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可惜,他们低估了苏寂。
苏寂不仅敢回东雍,还敢坏他的事,和他作对。
在宁朝欺负独孤邑就算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虎落平阳被犬欺,在东雍他们的地盘上也敢如此放肆,绝对是嫌命太长了!
澹伯侯摆手让官兵退下,官兵退下两步,想起件事没说,停下脚上前一步道,“吴知府还托小的带封信给侯爷。”
他从怀里摸出那封信,毕恭毕敬的呈给澹伯侯。
澹伯侯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转身在小榻上坐下了。
官兵没想到澹伯侯不接,不过以澹伯侯的身份,确实不是一个小小知府能高攀得上的,尤其吴知府把侯爷交代的事办砸了,以后休想侯爷待见他了。
官兵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吴知府对他还不错,托他送封信,可是给了他二十两白花花的银锭子,信送不到侯爷手里,他钱要不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