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
两稳婆还是头一回替人接生,啥都没接下来,就得了份赏钱的。
不过这份酬劳也是她们应得的。
安王府的人找她们的时候,说羊水破了,她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安王府,替冯媛检查了下,羊水根本没破,漏的是别的,不过冯媛也到该生的时候了,有轻微见红,两稳婆不敢乱说话,冯媛肚子里怀的可是安王府的嫡长孙,出点什么事,她们可担待不起,保不齐过会儿就发作了呢,再等等看。
只是从早等到晚,等来的不是冯媛发作,而是冯媛的状态越来越好,两稳婆绝望之下,才让安王妃请大夫。
苏棠看家书的时候,不远处营帐内,信安郡王也在看家书,冯媛在信里哭诉:我把脸都丢光了,折腾了一天,没把孩子生下来,却有一堆人送贺礼来安王府恭贺添了嫡长孙,父王母妃一脸尴尬的连人带礼往外送……
对着信,信安郡主长吁短叹。
齐宵见了道,“郡王叹气什么?”
信安郡王望着营帐顶惆怅道,“我是被父王打着长大的,我曾经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有了儿子绝不打他,让他感受到父爱的温暖,我……要食言了。”
齐宵,“……”
沐止,“……”
两人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过去。
听信安郡王前面的话,还以为冯媛给他添了个女儿,他有些失望,正准备宽慰他几句呢,结果竟然是想打儿子了……
他要不要提醒他一句他儿子多大了?
齐宵正要开口,信安郡王已经屁颠屁颠过去写家书了。
惆怅?
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