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就上床睡下了,谢柏庭只把她送到营帐就忙去了,苏棠这一觉睡的不要太香。
睡了足足一个时辰才醒,醒来坐在床上伸懒腰,半夏端铜盆进来伺候苏棠起床。
苏棠刚把衣服穿好,白鹭就进来禀告道,“世子妃,刚刚一官兵过来禀告,说是东雍澹伯侯世子来咱们军营接独孤姑娘回去。”
来的还挺快,苏棠没事做,穿好衣服就出了营帐。
她和谢柏庭的营帐距离军中议事大帐不远,军中大帐里有布防图,是机密要处,防卫也是最严的,越靠近军中大帐越安全。
白鹭禀告完就去不远处独孤雪的营帐,独孤雪断腿没接好,一瘸一拐的,虽说也能走路,但军营路没那么平,怕独孤雪摔倒,还是扶着点为好。
苏棠带着半夏去军中专门招待使臣的大帐,大帐敞开的,苏棠人还没进去就看到了澹伯侯世子独孤邑,他坐在那里喝茶。
听到有脚步声,他瞥头看过来,就见苏棠走进去,独孤邑知道苏棠在军营,他笑道,“扶风王治军一向严明,没想到军营也许女子进出。”
果然不是善茬,逮着机会就挑拨离间。
扶风王笑道,“澹伯侯世子在我宁朝也待了不少时日,该知道护国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的聪慧便是十个男子也比不过,她不远千里来军营,是军中将士们的福气。”
独孤邑道,“我只是有些奇怪,连护国公主都到军营了,怎么没见到苏寂?”
苏寂给他的难堪,让他做梦都在咬牙切齿,本想着能在战场上一雪前耻,结果他到边关几个月,别说报仇雪恨了,他是连苏寂的人影都没见着。
信安郡王站在一旁,笑道,“澹伯侯世子是没被苏兄虐够吗,苏兄要知道你这么惦念他,哪怕在天涯海角也会赶来会你的。”
信安郡王一开口,独孤邑额头就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