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的歇脚亭,信安郡王感慨万分,“前不久送兄弟到十里亭,今儿又送兄弟的兄弟到这儿,一路顺风,祝你们兄弟早日团聚。”

拓跋擎笑道,“借信安郡王吉言了,告辞。”

惜别后,拓跋擎一夹马肚子就跑远了。

看着他疾驰的背影,齐宵笑道,“咱们宁朝和东厥下一任皇帝的少年经历都格外的离谱。”

一个街头要过饭,一个满山放过羊。

要是开国皇帝就算了,偏他们出生就是皇子,身为皇子有这样的穷苦经历,简直离了个大谱。

信安郡王拿出玉扇摇了两下,风有点冷,便又把折扇合起来,“东厥下任皇帝不是咱们兄弟的兄弟,就是咱们兄弟,东雍苏兄是肯定要称霸的,以后咱们除了在自己家没什么地位,到哪儿都能横着走。”

“可我们待的最久的地方还是自己家。”

齐宵一盆冷水浇下来,把自己和信安郡王还有沐止都浇了个透心凉。

阳光下,三道俊逸的身影张扬又忧伤。

再说苏棠,谢柏庭和信安郡王他们送拓跋擎出府后,她就回屋睡下了,等她睡醒,谢柏庭也从宫里回来了。

苏棠从床上下来,问谢柏庭道,“父皇可说什么了?”

谢柏庭道,“皇上满脸自豪的把你夸了一通,外加瞪了我两眼,除此之外没说别的话。”

苏棠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