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苏棠回道。
“拓跋擎身上有几处被灼伤了,明儿我派人给他送一盒去。”
一盒祛伤疤的药膏,对苏棠来说已经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了,一口应了。
虽然好好的行宫被烧,朝廷又得花钱重建,但拓跋擎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夜深了。
苏棠打着哈欠上床,很快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等谢柏庭沐浴回来,苏棠睡的香甜,他宽衣上床,拥着她,沉沉睡去。
睡的有点晚,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苏棠才醒来。
洗漱完,顾不得吃早饭,苏棠就去药房拿了盒舒痕膏,让陈青送去行宫交给拓跋擎。
等她交代完回屋,丫鬟已经把饭菜摆好,谢柏庭一大清早就去军营了,是以苏棠独自用的早饭。
吃完早饭,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刚去药房,陈青就回来了,道,“药膏已经交给安都王了,他让属下代为答谢。”
苏棠点点头。
陈青又道,“属下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左相前去探望,行宫被烧一事,皇上雷霆震怒,派左相前去安抚,再给安都王换个行宫住,安都王拒绝了,他三日后就启程回东厥,不愿再折腾。”
苏棠听了就道,“他不是被火灼烧了吗,即便再轻微,三日也难养好。”
陈青回道,“左相挽留了,但安都王去意已决,朝廷也已决定后日设宴替他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