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知道晋敏长公主的性子,绝容不下他们母子三人,才选择带着孩子离京躲避,可她都避开了,晋敏长公主还要对他们赶尽杀绝,外室怕了,怕最后会和孩子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就是死,她也要死在长驸马的身边。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带几个人而已,不是什么难事,拓跋擎就把长驸马的外室和私生子捎带上了。
昨儿从外室口中知道救她的是拓跋擎,长驸马就准备去行宫道谢的,想着拓跋擎舟车劳顿需要休息,他要应付晋敏长公主也脱不开身,便拖到了今儿。
至于请客,长驸马明面上要请的是拓跋擎,真正想请的应该还是他。
谢柏庭道,“长驸马向我和拓跋擎透露,宁王和东厥顺义王暗中勾结一事,此时宁王极可能在东厥。”
苏棠眉头一挑,“透露这么重要的消息给你,长驸马是准备弃暗投明了吗?”
谢柏庭端茶喝道,“除了弃暗投明,他也没别的路可走了。”
这倒也是,宁王大势已去,长驸马和晋敏长公主的关系也回不到过去了,这时候不弃暗投明,将来宁王勾结顺义王的事败露,长驸马和梁国公府必会遭受牵连,这时候透露宁王的行踪给他们,不说保他和梁国公府荣华富贵依旧,至少能念在他悬崖勒马的及时,网开一面,饶过梁国公府上下的命。
喝了两口茶,谢柏庭将茶盏放下道,“拓跋擎之前承诺用十万担粮草和朝廷结算盐款,现在增加到十五万担了,再多的,得看你能不能医治他母妃,他需要理由说服东厥百官。”
这也就是拓跋擎是同意的,但他只是东厥皇子,三十万担粮草数目太大,他做不了主。
拓跋擎求医问药的诚心十足,无可挑剔,苏棠道,“他什么时候来找我?”
“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