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寂眸光扫了一圈,道,“修葺的不错,砸了确实挺可惜的。”

掌柜的感动的快要哭了。

可算是有个知道体谅他们的爷了。

掌柜的道,“你们比喝酒,比文采,比吟诗作赋都行,只要不打架,比什么,我醉仙楼都给你们腾位置。”

苏寂拍了拍一旁食客的肩膀,那食客就自动自觉的把位置给苏寂让出来,苏寂一脚踩在凳子上,撇着独孤邑,从怀里摸出那顺来的四万两银票,“啪”的一下拍桌子上,十分的嚣张道,“不论比什么,只要你独孤十九敢比,本大少爷今儿都奉陪到底。”

这动作在宁朝人看来是怎么看怎么潇洒,可在独孤邑眼里是怎么看怎么挑衅。

那些银票是他的!

是从他手里偷去的!

拿他的钱和他赌,赢了好,输了也不亏。

独孤邑气的咬牙,然而更让他咬牙切齿的还在后面呢,信安郡王他们知道他脸上烫出来十九个伤疤,醉仙楼里其他们不知道,以为他东雍澹伯侯世子姓独孤,名邑,字十九。

虽然说的很小声,但独孤邑还是听见了,气的额头青筋暴起。

要比是吗?

今儿就让他输的亵裤都没得穿!

再说谢柏庭送苏棠回靖南王府,马车停下,谢柏庭把苏棠扶下来,那边一小厮骑马过来道,“世子爷世子妃,苏大少爷和东雍澹伯侯世子在醉仙楼设下赌桌,赌起来了。”

苏棠浑身无力,她果然还是放心的太早了,他们已经到了针尖对麦芒见面就掐的地步,不能打架,不代表不能用别的方式斗起来,不过苏棠不担心就是了,她大哥不知道会不会玩这个,但信安郡王他们一个比一个会,专业对口了。

苏棠带半夏回静墨轩,谢柏庭骑马去醉仙楼。

醉仙楼里,两张八仙桌拼起来,苏寂和独孤邑对面而坐,一人跟前一只色盅外加六只骰子。

独孤邑身后站着元铖和元宣,苏寂身后是信安郡王齐宵还有沐止。

苏寂在看骰子,信安郡王道,“苏兄,你要不会玩这个,我来吧。”

这玩意他八岁就会玩了,是个中好手。

会玩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