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站在一旁,听得眼角抽了下。
主子穷的真是深入人心啊。
苏寂看着齐宵,“真不要啊?”
齐宵点头,“苏兄能给我和内子出这口恶气就足够了。”
齐宵执意不要,苏寂就不硬塞给他了,把银票揣进怀里,豪气冲天道,“今儿我请客,不醉不归。”
他们已经成亲了,哪还能和以前似的喝醉被抬回去,会被打个半死的,信安郡王拍着苏寂的肩膀道,“苏兄,我们都成亲了,你连亲事都还没定下,你和清阳两情相悦,镇国公府也翻案了,怎么还不登门提亲?”
说到亲事,苏寂眉间凝了一抹愁云,“我也在愁这事呢。”
沐止倒茶道,“这有什么好愁的?不过是请人去康王府提一句的事。”
“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苏寂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信安郡王、齐宵还有沐止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这在他们看来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却让苏寂这般踌躇,直觉告诉他们与苏寂的身世有关。
怕触及苏寂的伤心事,谁也没敢问,陪苏寂喝酒。
再说独孤邑回了行宫,被炸烂的锦袍一脱,就发现银票没了,气的独孤邑一脚踹向屏风,将好端端一绣着劲松的双面绣屏风给踹烂了。
他面目狰狞,目眦欲裂。
苏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