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侯夫人惊呆,“止儿武功这么高了?”

宁阳侯很生气,但又有点引以为傲,“比我年轻的时候强不少。”

“那是,也不看是谁生的,”宁阳侯夫人一脸骄傲。

“……”

宁阳侯看着自家夫人,轻咳一声,“虽然止儿说不是他揍的刘大少爷,但大家都这么认为,这赔礼少不得去一趟,堵悠悠众口,明天我有约,就有劳夫人去了。”

宁阳侯说完就借口有事走了,宁阳侯夫人臭了脸道,“父子俩,一个德行。”

再说沐止,挨了四五下鸡毛掸子,揉着后背和屁股出了门,又骑马到了刘府院墙。

轻车熟路的到刘芩儿闺房前,敲窗户。

这回不等他开窗户,刘芩儿就把窗户打开了,瞪他道,“你还来做什么?!”

果然生气了。

沐止道,“我说我没揍你大哥,你信吗?”

刘芩儿气呼呼道,“那你也不能吓我大哥啊。”

沐止道,“我就是再混不吝,我也不能吓自己准大舅子啊,我就朝你大哥笑了一声,他转身就跑,就和你上回一样,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刘芩儿又羞又恼,要关窗户,沐止抵着窗户道,“不信你问你大哥,我是不是只对他笑了一下,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

沐止让刘芩儿去问自家大哥,刘芩儿不信也信他三分了。

沐止把药膏递给她,“我找靖南王世子妃要了些治疗腰扭伤的药,你送去给你大哥的时候别忘了问啊,别人冤枉我就算了,你不能冤枉我。”

刘芩儿看到药膏,犹豫了下,伸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