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庭看着怀中人儿,“你是怎么想的?”

她能怎么想,苏棠道,“我是怀疑刑部着火是冲着毁掉供词去的,可供词早送进宫了。”

谢柏庭不以为然,“在进刑部之前,你我都不知道供词已经进宫了。”

苏棠眼睛倏然睁圆,“你的意思是放火之人收到的消息有误?”

谢柏庭谨慎道,“放火之人知道信老王爷手里已经有证据能替镇国公府翻案了,但不知道信老王爷这么心急,会不顾皇上有没有心情参加家宴就把证据送进了宫,以为供词还在刑部,才大白天就放火。”

苏棠道,“可若是在信王府就泄了密,应该知道信老王爷把证据送进宫了啊。”

这一点是谢柏庭唯一想不通的地方,苏棠也想不通,惆怅道,“思来想去,好像只有知道这事的人故意说一半掖一半才能造成这样的局面,可信王府里没这样的人啊。”

信老王爷和云三老爷都是嘴紧之人,不会往外泄露半个字,云三太太若是知道,她倒是可能泄密,但她不是泄一半留一半的人啊,她会一股脑就给你倒光净了,一点不剩啊。

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苏棠就索性不想了,反正供词和证据都到皇上手里了,她就不信放火之人有这样的贼胆,敢火烧御书房。

要真敢烧,她倒是佩服他的胆量了。

翌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