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
怎么可能呢?
皇上都跪了,他还能幸免?
苏棠看着谢柏庭,“你用替身了?”
谢柏庭脑门滑下一根粗壮黑线,很想知道苏棠的脑子是个什么构造,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皇上率百官去祭天,他要弄虚作假,回头西北没下雨,他就不定要背个什么罪名。
他要敢这么做,父王只怕在祭台就把他打个半死,那他祭天了。
见苏棠一脸好奇,谢柏庭捏着苏棠的鼻子道,“父王怕有人趁皇上祭天作乱,让我带人守卫祭坛,我分身乏术,就没参与祭拜了。”
这绝对是亲爹了。
带人守卫祭坛绝对是轻的不能再轻的差事了。
苏棠让半夏把药端下去,茯苓去给谢柏庭端绿豆汤,两丫鬟刚走,谢柏庭就把苏棠抱在了怀里,苏棠嫌弃他身上汗味重,道,“你去洗澡。”
谢柏庭看着苏棠,“你让齐宵帮你办什么事,还叮嘱不告诉我?”
苏棠道,“他们嘴这么不严实吗?”
谢柏庭道,“他们三个怕泄密,看到我就离的远远的。”
信安郡王他们性格开朗,开的起玩笑,不记仇,他也没得罪他们,却突然那么反常,谢柏庭能察觉不出来吗?
祭台地方不大,想不再碰上都不行,可见到他就躲,一回两回后,谢柏庭故意靠近他们,信安郡王他们避无可避,打了个招呼就赶紧走,被他拦下了。
苏棠扶额,她就是怕他们三个嘴不严,特意叮嘱,结果他们嘴上没说,但用实际行动把她给出卖了,这得是有多难做到守口如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