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茯苓拿起那只血玉镯,昂着脖子就走了,气的那丫鬟直跳脚,又无话可说,好像靖南王世子妃确实没理由拿她们家姑奶奶的玉佩。
茯苓道,“冯姑娘的玉镯,估价一千八百两,奴婢已经把玉镯送到她手里了,回头她会差人送银子进宫,奴婢原想在一旁看二少奶奶的玉佩,右相夫人明明拿了玉佩,却没给人估价……”
估了价,就得送银子来,不估价直接带走,一两银子都不用掏,那些宫人看在眼里,谁都没说话,那些首饰捐了也不是给他们的,为此开罪右相夫人,傻子才做这样的事呢,没借这事讨好右相夫人就算有良心了。
茯苓看的着急,很想让右相夫人把玉佩拿出来,又怕做的太明显打草惊蛇,只能强忍着不说。
苏棠虽然惋惜,但不打草惊蛇是对的。
元公公安排了六名侍卫护送苏棠,苏棠坐的也是宫里的马车,她和王妃一起坐马车进的宫,之前不知道秦贤妃找她什么事,耽误多久,不好让王妃等她,苏棠就让王妃先回府了,马车自然也回去了。
不过苏棠刚出宫,赵管事就带人带马车来了,一起来的还有谢柏庭。
苏棠诧异,“相公不是给难民建造住的地方吗,怎么也来了?”
谢柏庭道,“回府路上碰到岳母大人,她说你在宫里差点出事。”
不放心,他就来接苏棠了。
苏棠从宫里的马车下来,坐回自己的马车,谢柏庭也上了马车,把苏棠搂在怀里,道,“以后没我陪着,不许你出府。”
今天的事,苏棠也后怕,怕被谢柏庭看出来,苏棠故作轻松道,“你是敌人那边的吧,她们没能要我的命,你帮她们把我憋死在府里。”
还能说这样的话,谢柏庭心稍安,他道,“你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坐马车出事、坠崖、差点被人砸,再加上这回差点被烫伤,旁人经历一件估计都要缓上一两个月,她两天都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