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后,苏棠站直身子,谢柏庭问道,“如何?”

苏棠道,“还行,恢复的可能很大,有七成。”

“我开几张方子,一张内服,一张外用,再配合施针,不过施针——”

“天天来找你也不合适,找个太医或者大夫照着我写的方子做吧。”

找个太医施针治眼疾,没哪个太医敢不给信王府孙女婿一个薄面。

说完,苏棠就去开方子,专注而认真,看的承安伯世子神情恍惚,靖南王世子妃比云葭还要小一个月……

靖南王世子妃在以德报怨,云葭在以怨报德。

苏棠写的胳膊都酸了,才把方子写好,吹干墨迹,然后递给承安伯世子。

承安伯世子收了药方,把另外一张万两银票递给苏棠,“这诊金,不能不收。”

苏棠笑道,“比起钱,我更喜欢清净。”

没有明说,但承安伯世子听懂了,这是让他管好云葭,不要让云葭扰她清净的意思。

承安伯世子看向谢柏庭,谢柏庭道,“我们一会儿还要回信王府,就不留你喝茶了,改日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