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爷,谢柏庭道,“府外都在传那清州男子是南康郡主指使来的,娘子听后就觉得王府容不下她,闹着要回信王府,我不肯给她和离书,她就要休了我。”

这是苏棠的原话,守门小厮能作证。

方才光顾着看热闹了,这会儿大门口安静下来,一瘦小厮小声问另外一位稍胖点的小厮,“女子也能休夫吗?”

稍胖小厮拿眼睛瞪问话小厮,他可真敢问,想死别拉他一起。

王爷皱眉道,“尚没有证据的事,怎么就气成这样?”

谢柏庭还拉着苏棠的云袖,听到这话,他就臭了张脸对王爷道,“父王这话就有失偏颇了,娘子为何这么生气,还不是因为府里一堆人信了那封污蔑勒索信,对娘子横加指责,那封没有查证的信能信,街上的流言怎么就不能?”

“我好好一个知书达理的娘子,才一上午,就被带歪了!”

谢柏庭话音一落,苏棠气呼呼道,“在松鹤堂,南康郡主指责我的时候说过,空穴不来风!”

王爷手握重兵,在朝堂上说一不二,哪能看不穿苏棠和谢柏庭这是在演双簧,逼他严惩南康郡主。

看穿了,王爷也更为难,因为这意味着苏棠和谢柏庭手里也没有确凿证据,不然就不用逼他这个父王了。

捉奸捉双,捉贼拿赃,没有凭着几句流言就给人定罪的。

再说王妃,得知苏棠闹着要回门,三步并两步赶到大门处,见苏棠被拦下了,顿时松了口气,真要让苏棠带着怒气回门了,那这事就真不好办了。

看到王妃,王爷才下马,道,“太阳大,你内伤还没好,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