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闭了闭眼,惨白的嘴唇被咬得发红:“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做什么爷都不满意。”

乐希问:“四哥有说过你做什么事不妥吗?”

四福晋怔住,四贝勒似乎从未说过她做事不妥当,每回都只闷声闷气地发火,或是一言不发地走掉。

“四嫂,四哥方才同我说,他是气你不顾着身子,又事事闷在心里不同他讲。”后面这句是乐希自己加上去的,四贝勒那别扭的性子断然不会说这种话。

四福晋犹犹豫豫道:“可额涅说身为福晋就应当事事为爷操持,万万不能拿琐事去烦心爷。”

乐希附耳过去,小声将四贝勒小时候抱着狗偷偷哭的事讲给了四福晋。

四福晋一脸不可置信,没成想平日里正正经经的爷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乐希心虚地摸摸鼻尖,咳声道:“四嫂你可莫要说漏嘴了,不然四哥要找我算账的。”

四福晋信誓旦旦道:“七妹妹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这一打岔,她情绪好了不少,脑子里那些丧气的念头也被压去了大半。

乐希松了口气,笑道:“四嫂若是觉得府上待着不舒坦,不如等身子好些了,带着弘晖去我府上或是去庄子里小住几日,就当是散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