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捕快正逮着中年男人,也就是这家店铺的老板审问。

言语间,那老板一听自己要依着衙门流程被投入大牢,当即就憋不住告饶:“捕爷,小的真没犯事啊,还望几位爷高抬贵手放了小的吧。”

领头的捕快呸了一声,“没犯事?那楼上那女子又是怎么回事。那满屋血迹,还说你们不是在行龌龊之事?”

老板苦着脸哭喊:“捕爷明鉴啊!那女子是我的女儿,半月前同人定了亲,原是到了婚期该送去成亲的。

只是这小女性子有些不着调,不止在何处找了个相好,还要同那不入流的登徒子私奔,为了全声誉,小的只得将她关在楼上,只等婚期一到就送去成婚,只是今日小女不知怎么逃了出来,摔了瓶子就要往脖子上割,若不是我们方才阻拦及时,小女就没命了……”

“胡言乱语!”乐希冷哼一声打断他:“何人成亲之事支支吾吾?又有何人成亲是在房中挂白灯笼放棺材?”

老板气焰瞬间消退三分,眼神有些飘忽:“这……”

捕头直接从鞘中抽出刀,直截了当的威胁:“快说,莫要耍花招。”

老板吓得双腿一哆嗦,一狠心咬着牙道:“那新郎官两年前染病去世,和小女结的是阴婚,所以房中才挂白灯笼……”

这是要活人嫁给死人,还是死了两年都快化作白骨的人。

乐希气急,抬手猛地拍向柜台,喝道:“活人同死人结亲,简直荒唐。”

老板见自己被一个年轻姑娘呵斥,当即面上就有些挂不住,清了清嗓子侃侃道:“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生母去得早,她的婚事自然是由我这个当父亲的做主,再者这结阴亲的那家只让小女守着牌位,又不会伤及性命。”

说完他又接着道:“那家极其富裕,家中仆役数百人,答应吃穿绝不亏待小女,怎么就是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