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有什么想对我解释的吗?”
费奥多尔没有给对方过多的思考时间,仔细回想一下,他也能够感受到在这段记忆里对方跟自己相处时所透露出的认真,也正因为如此,他现在才想听见对方亲口说出原因。
“这不是因为我不知道是你挑起的战争嘛,我以为你想获得战争胜利,所以为了胜利来的不那么假,招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岑言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而且师父你看,虽然你的计划被打乱了,但是最起码我统一了横滨,你以后就可以在横滨光明正大找「书」了啊!”
费奥多尔听到最后一句话心底的阴暗和不悦一瞬间通通化为了欲言又止的复杂情绪,虽然很欣慰对方能够在自身的事情之外还能记得他想找「书」的事,但是现在已经有些迟了,此刻的横滨已经不可能再找到「书」的本体了。
沉默半晌,费奥多尔转移了话题,“那您为什么要自称是「死屋之鼠」首领?”
这当然是因为首领听起来比较帅啊!
只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就显得他不够深情了。
岑言沉吟了片刻,下床走到对方面前蹲下身,深情款款地捧起对方的双手,一脸认真地问道:“师父,你喜欢我吗?”
费奥多尔:?
这是什么问题?费奥多尔不认为自己会在不喜欢对方的情况下跟对方如此相处。
毕竟岑言在情感方面犹如一张白纸,感情又是如此复杂多样的东西,以对方纯粹的性格,就算自己故意去歪曲诱骗对方认知到不正常的爱情,而对方哪怕认知到了这一点,他也能以自己性格缺陷问题把这点掩盖过去,完全没必要以同等的态度去付出这么多。
也正是因为这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与因对方而产生的情感,他才会在这份源自利用而起的相处中,尽量以正常的情感认知去认真引导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