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看的恋爱书籍中有一条最重要的相处法则，就是询问对方意见。

于是岑言立即改口，询问起对方的意见，“师父，你想做人吗？”

费奥多尔：？

他不动声色地快速把对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对方外表仍旧是人类，就连他感知到的——对方的身体状况也没有任何异常。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谨慎地说道：“我觉得……我还是想做人的。”

果然是这样。

岑言点了点头，一边拉开窗户，一边回过头告别，“这样的话，我就要离开你了，师父。”

“离开我？”费奥多尔重复了一声，眼眸微沉，似不解般微微歪头，“为什么？”

对方对他的喜欢只有这种程度？

他既然已经确定自己不会中途放弃，那么就不会再容许当初绿之王的事情再次重演，更别提此刻对方连一个合理的理由都没有告知他。

没等费奥多尔开口再说些什么，只听那个青年似悲壮般大声说道。

“因为我不是人了！师父！”

岑言已经决定要速战速决结束这个副本，直接拳打怪谈灵异，脚踢横滨造谣npc。

费奥多尔心底发酵出的不悦和阴郁被这一声全部冲散，他一瞬间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您变成怪谈灵异了……？”

紧接着又有些困惑，“但……为什么变成怪谈了您就要离开我呢？”